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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贝娜去世之前,病房外挤满了记者,他们在等她死。”
当姚贝娜证实离世,各大媒体都争着打出了“天堂没有疼痛”之类的字眼。而在昨天早上,便早早传出姚贝娜已去世的谣言,迅速澄清,下午却已成为现实。为什么总是传出各大明星离世消息的谣言?是我们的新闻人的职业道德已经到了谷底了吗?
变动是新闻之母,各大明星首先是在社会拥有广泛影响力的人物,具有吸引人眼球的能力,而其离世更是对于其粉丝、其朋友或者社会各界的一个重磅消息。而正是因为存在这样的关系,决定了这样的新闻需求,各大媒体人才会蜂拥而上。在这个世界,万事万物中,无时无刻发生变动,存在很多新闻,但是读者、受众更需要的是信息,能够消除受信者随机不确定性的东西。于是每一个大明星的离世也成为宝贵的信息资源之一。
有人说,记者就像秃鹫,丑陋的外表下一个贪婪的心,毫无怜悯的盯着将要死去的猎物,就等第一时间扑上去。我想说的是,大部分记者不同于秃鹫,大部分记者并没有“吞食”其身体发肤,并没有伤害她。与其说安静的等待也是一种伤害,那么深圳记者闯入太平间,把冰冷的镜头与闪光灯毫不留情地打在姚贝娜那可能还尚存温热的尸体上的行为呢?
提供信息,沟通情况是记者的职责。新闻具有真实、新鲜两大特点。这群等待的记者并没有破坏这个准则,守在病房外,等待新闻的来临,充其量也不过是守株待兔罢了。在洪水发生现场、在地震发生现场、在战争现场、在非典等重大疾病前线,记者也是单枪匹马的前往,去守新闻,第一时间报道当地最新情况。其实,我认为这两者性质都是一样。记者只是要把得到的第一手信息反馈给受众,可能他们很肤浅,只是为了销量、收视率、事业的发展,但他们可能也是基于职业要求和职业道德。在危机四伏的现场,他们的惊恐你又知道多少?你又是否感激过他们的付出?如果不是他们,你怎么可能在家盯着电脑、电视、手机,便得知万千世界的变动。读到这里,你会困惑了,这两者不一样啊,新闻价值不一样啊。所谓新闻价值,就是指凝聚在新闻事实中的社会需求,就是新闻本身之所以存在的客观理由。两者都存在社会需求,所以怎么能说前者就并不具备新闻价值呢。图/《饥饿的苏丹》
拍摄饥饿的苏丹的记者凯文·卡特最后抵抗不住舆论的压力,自杀了。所以在你反复叩问现在的记者到底是怎么了的时候,会不会又有几个记者服上了抗抑郁的药品。凯文·卡特说过,“没有相片,你们根本不会想像有这样的一种生命。是的,是我拍下这个悲惨的奇迹的。”我们可以尝试重新审视这张照片的价值。一九九三年苏丹战乱频繁的同时发生了大饥荒,如果不是这张照片,局外人的我们怎么能体会到战争和饥饿带来的痛苦与冲击。尚且不论这个记者有没有救这个女孩,救了一个,身后还有千千万万个,只有事情真相得到报道与公诸于世,这些儿童的惨况才能得到真正的改变。正如最近很火的一部韩剧:匹诺曹,我记得里面的主编在训斥崔仁荷的时候说过,袖手旁观就是记者的最大公益之心。把新闻做成公益,让社区职员看到,让总统看到,让全世界人民看到,那才是公益。
为什么大家要用道德绑架记者?我认为,记者在守着自身职业道德,也在守着这个世界的大爱。你们说记者们失去了悲天悯人的情怀,但是悲天悯人的多的去了,我们需要的是能改变世界的人。记者们拥有公众所没有的话语权,他们让能改变这种问题,这种境况的人看到这则消息,营造舆论,给予公众压力,从而问题得到缓解与解决。相反,他们做的是最悲天悯人的事,心中存有大爱,改变着世界。不要因为不了解记者的职业与功能而大加职责,不要再胆怯了传媒人前行的勇气,不要再趾高气扬地朝着传媒人喊:没血性。
不得不承认,这个行业仍然存在很多良莠不齐的人与事,但是毕竟譬如深圳记者这样缺失职业道德的人群还是少数。但是助长记者这样行为的,医院、医生又何尝没有责任呢?为什么太平间的进入与拍摄如此轻而易举呢?一个巴掌毕竟拍不响的。不是吗?我们在兴致勃勃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欣欣向荣的信息,想想是谁的功劳,想想是谁让你第一时间知道姚贝娜离世的消息。这个行业,不全是秃鹫,也不只有秃鹫,更多的是无冕之王。
文/全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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