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爱心接力不忘初心 https://m.39.net/baidianfeng/a_5971035.html11月17日不见太阳,我在窗边看到一只眼睛。一只鹰眼,那只眼睛竟然长在了我脸上!——《患者日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天气,11月份竟然还在下雨——其实山火很期待下雪。最近他有点反常,或者是因为灵的精神力正在增强。虽然最近一直在研究C-01的重塑计划,但这个机器人的身体实在太特殊了,想要%的复原还需要一点点时间。我在座位上坐好。今天来E-D室的客人眼神中总透着杀气,而且他不但戴着口罩,行为举止也是古怪极了——头时不时地四处乱扭,看上去就像一只停在树上的鸟,更别提他还长了双鹰瞳……“先生!”客人叫了我一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不是本声。“您怎么称呼?”虽然来这里的每一位客人都很古怪,但作为店长,我们还是要见怪不怪才行。“姓麻!叫我‘小麻’就行。”客人正上下打量着我,说实话,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种眼光瞧我了,因为之前这么看我的人都已经……死了!“您是戴了美瞳吗?”我打趣道。谁知,我的问题竟然吓到了客人。只见他猛地站了起来,那双鹰眼更加深邃了,似乎能够洞察周围的一切。“您能看见?”客人惊悚的表情告诉我,我似乎看到了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作为E-D室的店长,我们会第一时间了解客人。当然,或许也有其他人可以看到。”说话间,我忽然发现工作间最角落的书架上落下一个什么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类似于秃鹫的鸟类,只是它的个头有些大的吓人。“那就好办了!先生!请您救救我吧,再这么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死!”客人的眼神中逐渐涌现出悲伤的情绪来。“放心吧!人类是不会轻易死去的——至少要比你想的困难。”虽然我不知道他跟那个躲在黑暗中的动物有什么瓜葛,但看样子,估计是“过命”的交情。“先生,您听说过‘熬鹰’吗?”客人缓缓坐了下来,两只手交叉着放在桌面上。“略有耳闻!您是驯兽师?”“不!我不玩鹰,但我父亲……”客人的头埋的更低了些,“上一次……就是前一段时间,我发现了一些东西。如果没猜错,当年我父亲应该是熬过鹰的……”客人突然沉默了,似乎回忆起了某些场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桌面。“输了?”我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把客人从回忆中拉了回来。而客人听我这么问,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熬鹰”这个词在现代已经失去了它本身的含义,毕竟野生的鹰类属于国家保护动物,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不过,主要还是熬鹰的过程太过惨烈,所以目前是被国家明令禁止的。说起熬鹰,就不得不提到我的民族。我是柯尔克孜族人,与外国某民族属同源,而我们族人早在两千年前便与熬鹰结下了孽缘。我家祖上都是玩鹰人,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鹰抓了眼睛,从此便留下祖训,后代子孙都不能触及“玩鹰”这个行当。去年夏天,我父亲去世了。我们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父亲的床铺下藏有一个暗格,里面除了一些类似鹰垫之类的物件外,还有一本名为《猎鹰集》的古书,我觉得新鲜,就拿回自己屋里研究了起来。书上并未标明出版日期,内容都是繁体字,意思也晦涩难懂。借助字典,我终于了解到,这本书里详细记载了家族玩鹰的历史,最早竟然追溯到了元惠宗时期。除此之外,书里还介绍了家族中有名的几位玩鹰人,以及几只比较出众的鹰名。而其中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有鹰诡名,训者三百,无人能服,然熬鹰者亦熬之,不得善果亦是因果,后者慎训之。书的后半部分是一些玩鹰的经验与方法,我看的入了迷,等我回过神已是深夜。我来到窗边,天空上挂着一轮圆月,可能是刚刚看书痴了,我竟然觉得月亮也变成了一只鹰眼……我赶紧晃了晃脑袋,再望去时,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房间里只点了台灯,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叹了口气,还是转头睡觉去了。那一夜,我睡得出奇的好。就算第二天中午起来时,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我也以为这只是晚睡的“后遗症”。可渐渐的,我才意识到了不对劲。那本书就一直放在书桌上,我也颇有兴趣的时不时翻看它,但每一次都会不自觉地看到深夜——毕竟想要读懂它,就得不停地翻阅工具书。但那本书似乎也有着某种魔力,一旦翻看起来,就会全然忘记了时间。不过每次看完书后,我倒是都能睡个好觉。起初都是睡到中午,但随着看书时间的增长,我后来甚至能睡到第二天下午。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就是想找到书里面提到的那种鹰类,想看看这种驯服不了的鹰种究竟什么模样。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当我好不容易翻到了书的最后一页时,却忽然发现,这一页跟书皮黏贴着的部分似乎有什么东西。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狠下心来,用小刀划开了黏贴处,一张照片紧跟着掉了出来。照片有些破损,估计是粘贴的时候不小心弄坏的,但这点小毛病并不影响整体效果。我仔细一看,照片上竟然是父亲和一只鹰……这不可能!熬鹰的技艺明明早就失传了!可照片上真真切切地印着,蹲坐在父亲手臂上的是只白头鹰。它头部雪白,浑身棕褐色的羽毛,翅膀微张,眼睛直视镜头,而父亲就像是它的主人一样。我从来没听说过父亲玩鹰。这就奇怪了!我拿着照片去找母亲,而母亲也是一头雾水。事情无从考证,我也只得暂时作罢。又是一个月圆夜,我整理房间时又翻出了父亲的那张照片。借着灯光,我忽然发现照片里父亲的双眼有些异样。那是一双鹰眼……起初,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找来了放大镜仔细观察,才得以确认。而后,我又对比了其他照片,发现父亲只有在这张照片里才是鹰眼。事情越发诡异起来,我不由得想起了那本《猎鹰集》。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又翻开书仔细阅读了起来。此刻屋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我翻书的声音。半晌,窗边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吓得我差点撕坏了书。我转头看向窗户,发现原本干干净净的玻璃上多出一个印记。好像是什么东西撞上去了。我起身来到窗户边,窗外这会儿什么都没有,可从印记上来看,撞上玻璃的东西个头应该还不小。那么东西呢?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隐隐觉得要有大事发生了。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一到半夜,我就能听见有东西在敲窗户,并且十分有节奏。可只要我一打开灯,那声音便戛然而止,等关了灯却又响了起来。几天下来,我被搞得疲惫不堪,但那声音并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无奈之下,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在书桌上点了根蜡烛,然后远远地躲到了墙角——从这个位置,借着蜡烛的光可以看到窗户,这样或许便能一探究竟了吧。这天半夜,待那声音再次响起,我马上警醒着蹿了出来。透过窗户,我发现外面竟然落下了一只鹰,正在用头撞窗户上的玻璃。而这家伙也看到了我。它停止了动作,我们四目相对,直到天空开始泛白,他才拍拍翅膀飞走了。我赶紧打开窗户朝天空看去,它在房子上空转了两圈,最终飞出了我的视线。此刻的我毫无睡意,猛然间想到了《猎鹰集》里描述的情景——难道说……昨天晚上,这只鹰在——熬人!书里还说:“然熬鹰者亦熬之,不得善果亦是因果。”事情越来越麻烦了,我有预感,这只鹰可能与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保守起见,我决定先静观其变。有了第一次“正面交锋”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准时点上蜡烛、搬凳子坐在窗边与鹰对视。可寻常鹰类都是夜伏昼出的动物,为什么这只鹰只在夜间活动?另外,它为何没有鹰喙?每天跟它对决完,原本困顿不堪的我就变得十分精神,但只要它一来到窗边,我便开始眼皮打架。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彻底被熬毁了,而面前的这只鹰却丝毫没有投降的意思。终于,那天夜里,我倒下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客人缓缓低下了头,双手抬到耳朵的位置,想把口罩拿掉。“那只鹰赢了!”我看着他缓慢地摘掉了口罩,而那双鹰眼始终没有离开过我。“没错!”客人摘掉口罩的那一刻,就连我都觉得头皮发麻——那张脸虽然很标致,但却……没有嘴唇!客人的脸上只露出了阴森的白齿,甚至牙床和部分肌肉都若隐若现。“鹰奴!”我喃喃道。看样子,这就是所谓的“不得善果亦是因果”——在这场熬战中,客人输掉了比赛,就会沦为对方的奴隶。“这种较量并不是一次成型的。我也发现了那只鹰的变化——虽然这几次都是它赢了,但它的爪子开始脱落,羽毛也松散了许多,确实是受了伤的。”客人重新把口罩戴上,那双鹰眼透露着兴奋的光芒。“换言之,你们较量的过程也是你们互相融合的过程!”我顿了顿笔。这件事情有点麻烦,毕竟他带来的那只究竟是不是国中产物还不知道,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收了,怕是会招致祸患。“先生!‘融合’或许还是小事!如果没有了自我,我或许就会变成那张照片中的父亲。”说着,客人拿出了故事中的老旧照片。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白头鹰神采奕奕,但驮着鹰的人脸却被一分为二——一半是客人本人,而另一半,应该就是客人的父亲。“请您走N字门离开。”如此棘手的事情实在让我有些头疼。我转眼看了看蹲坐在书架上、正用同样眼神盯着我的暗影——莫非,它也想跟我缠斗一番吗?“打扰您了!”这时,客人默默站起身,朝着N字门走了过去。“自古纷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无聊的游戏也该停止了。”我故意大声说道。“谢谢您!先生!”客人扭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N字门。“这是何苦呢?你们原本就是异类,非要害人不可吗?”我转头看着书架上的暗影问道。虽然对方没有回答,但那双贪婪的眼睛却始终与我对视着……本篇完结文章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不具真实性,请勿模仿若有侵权行为,请及时联系我们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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