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梦回童年时的胡同儿,有些地方已经记不太清,但还是努力回忆着。尤其想记起那些儿时的玩伴与他们当时的住址,可他们真的存在过吗?还只是我自己编织的一个梦呢?似幻似真。或许,真的想记起的,是回忆中的自己。那时候的小村子藏着许多有趣的玩意儿,如果没有后来的超市,所有的孩子都应该觉得小卖部就是天堂。对于一只青蛙,井里的精彩足以让它安于平凡的日子,时间是静止的,或者是缓缓流淌着的,如果没有把村子拆成城市,你会以为,那就是全世界。现在想来,那样的日子,其实也挺好。
儿时不喜欢吃鱼,因为有刺儿,尤其是那些刺儿很多的鱼。后来听人说,刺儿越多的鱼,越鲜美。长大后,才发现,想要尝到鲜美的味道,还真的必须要学会与刺儿打交道,多少人是其中高手。想要吃鱼,就必须变成猫?否则只能变成啃骨头的狗了。那时很幼稚,但记忆犹新的是,那时我抓过一种虫子,名字叫磕头虫,只要把它摁放在指甲上,它就一直磕头,直到磕死。每当看到有的人与命运死磕,直至死方休时,我就想起了这种虫子,宿命式的悲剧。
当时不喜欢看动物世界,最反感电视里那些在空中盘旋的秃鹫,它们代表着死亡。而那时的人们,最喜欢喜鹊,喜欢他们在自家头顶上鸣叫,可我不知道好听在哪儿,反而觉得难听至极。到了今日,城市的草坪和树上到处都有黑灰色的大喜鹊,每天都能看到,却从未有将喜事提前预告,反而越来越觉得,当时看到的电视里那丑陋的秃鹫,却诚恳可靠很多,它们像地狱使者一样,及时并准确的预告死亡将至。现在想来,人类竟然能用鸟的名字和叫声,来安慰自己脆弱与无助的生活,可笑程度可见一斑。
那时候,很痴迷功夫,一直想练就一身绝技或者特异功能,行侠仗义、快意恩仇。所以孩子终归是孩子,无法分清自己喜欢的与能做的。致使在成人后,许多时候,仍然分不清自己欣赏的与擅长的,动不动就以卵击石,不磕个血肉模糊决不罢休。越想自由,越没自由。不端你的碗,不吃你的饭,不受你的管。可世上非此即彼,不是我,就是你,非要搞成有你,就没我,为何呢?能不能走不一样的路呢?你去你的天堂,我下我的地狱。既然注定在劫难逃,怎么选还重要吗?不是殊途同归吗?
自小到大,越是恐惧的,越容易发生。反倒真的发生了,也没什么好恐惧的。所以每当受到各种威胁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要反抗试试,结果往往不全都是坏的,也有许多的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发生。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合规矩,而规矩不一直是由人定的吗?而人却又喜欢打着神的名义来说事儿,神有那么多功夫搭理我们吗?再多的祈祷,也换不来救赎。看看人间,不是迷途羔羊,就是笼中困鸟。人,以自由为由,何谈生来自由。曾在大理古城里,听满街都在播放着小倩的那首歌,我却想把歌词改一个字:就在那一瞬间,才发现,你已不在,我身边。。。
一腔俗血·此门未坏
慈悲心·乐观派
长按上方
转载请注明:http://www.aideyishus.com/lkjg/3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