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秃鹫 >> 秃鹫的繁衍 >> 穿越非洲两百年走过黑暗,非洲也有五彩
遥远的非洲大陆对于我来说其实是非常陌生的,在我的固有印象里,它热烈又沉默,多彩而单调。
这样的一种印象大概是因为多年来头脑里已经形成的那种难以改变的认知。
它就像一个神秘的图腾,将各种各样的“传闻”隐匿其中:说它热烈,是因为它炎热的气候以及热情的名族歌舞;说它沉默,是源于多年前看到的那一张一直秃鹫紧盯着一个濒临饿死的小女孩的摄影照片;说它多彩,是因为绚丽多姿的自然景观和人文特色;说它单调,是因为它留给人们的贫穷与落后的大众印象。
那么真实的非洲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作家郭建龙在年、年郭建龙两次深度寻访非洲之后,经历了在莫普提突发恶性疟疾、险些在的黎波里的大街上被绑架、在贫穷之船上目睹人生百态等一系列亲身体验之后,将他的这些所见所闻集结成书,写就了这本《穿越非洲两百年》。
郭建龙与船长索博巴合影他让我们看到,非洲不仅遭受着贫穷、战乱和疾病带来的苦难,同时也进入一个发展中的状态,他打破我们对非洲的固有认知,将一个真实的非洲呈现在我们眼前。
原来,世界对于一个国家的认知真的是会落后十几年的,就像很多国家对于中国的印象一样,我们对于非洲的认知也依然停留在那个战火纷飞、饿殍遍地的年代,然而事实上,非洲的很多国家都是处于一种和平发展的状态的。
正如郭建龙在书中所说,“贫穷与落后只代表非洲刚刚过去的一个阶段,而如今非洲已经到了下一个阶段的大门口。”
残酷的殖民统治,混乱的始作俑者
原来,非洲并没有那么遥远。
郭建龙在《穿越非洲两百年》中用了这样一个说法,形象地让我们理解了非洲我们相对更熟悉的欧洲的距离:
“只有站在这片非洲边缘的土地上,才知道非洲与欧洲离得这么近。一个人只要体力好,依靠游泳都可以越过这段距离。”
事实上,在我们自身的生活中也会有所听闻谁谁谁去了非洲做生意或者参加建设工作,这个一度听起来骇人听闻的说法,如今越来越屡见不鲜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近便”,让非洲大陆在被来自欧洲的探险队们发现之后,被他们纷纷瓜分开来,之后饱受欧洲的殖民统治所造成的迫害与灾难,让非洲陷入长达几十年的混乱之中。
处于殖民期间的非洲各国由于所属的宗主国不同,它们的政治形态和国家整合的难以程度也各不相同,它们有的经历过大屠杀,有的被宗主国残酷剥削,有的经受着本国领导人的独裁统治,有的即便发现了大量石油,人们也难敌贫富差距,依旧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
这其中有一段历史让我记忆犹新且触目惊心,这就是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对于刚果的殖民统治,在利奥波德二世的白色恐怖之下,刚果自由邦成为20世纪初最大的国际丑闻之一。
谈起刚果自由邦的时候,利奥波德二世总是说自己是在提供着善意的帮助,然而他所说的“善意”帮助却是将这里大量的物资运回了比利时,而且是供他自己的私人支配和使用,他将刚果变成了专属于他的私人原材料加工厂。
这还远远不够,利奥波德二世对刚果犯下的罪孽不仅仅是资产上的,他对于当地人民的剥削和压迫更是超乎想象的残酷,他在这里建立的奴隶制比我们所听闻的那些还要黑暗百倍。
他不仅在当地搜集象牙、矿产等贵重物资,种植橡胶、可可等农副产品,还动辄拿黑人当枪靶子射杀,在利奥波德二世统治刚果的23年里,有成千上万的非洲人失去了他们的手,他们的孩子们被绑架,亲人被杀害,然而这一切非人的待遇可能仅仅因为他们没有完成这位比利时国王所布置的割胶任务。
四大独裁者与非洲式教条主义
在非洲,有“四大独裁者”的说法,他们分别是阿明、博卡萨、恩圭马和蒙博托。
这些独裁者其实正是从一个侧面反应当时非洲的政治形势,他们是非洲第二代领导人中的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
在非洲的三代领导人中,第二代的情况是最为复杂的。第一代领导人们空有革命热情,却缺乏知识和教育,对于建设及管理都一窍不通。
到了第二代,他们之中很多是军人出身的,既没有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又大多靠武力上台。他们以强硬的手段去抓住权利,缺乏治理能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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